立殳殳

手痒就写 є(・Θ・。)э››~

喻黄 路途遥远人劳顿(上)

-一个现代大白话写的武侠设定脑洞......崩了崩了🌚其实毛武侠因素都没有我只是想写师兄弟

-天天辣么可爱 迟来的生贺他一定不会在意!x

-十七岁生日快乐!🎊





方世镜拉着喻文州和黄少天的手,语重心长道:“这一次去参加武林同盟会,路途遥远,定要注意安全。”

黄少天扬起脸笑,自信的说:“放心吧师叔!我昨晚在脑中把这来来回回的路程计划了好几遍,绝无大碍!您就放一百个心。”

方世镜疑惑:“哦?那你说说,你计划什么了?”

黄少天摩拳擦掌,拿出地图给方世镜指:“先路过这个村,听说这个村的老大爷做的冰糖葫芦是天下一绝,这必须得尝尝吧!!然后到这个镇,正巧能赶上他们的庙会!庙会多好玩儿啊我还没去过呢,这必须得去参加一下吧!再然后到这边......”

方世镜伸手给了黄少天一个爆栗:“就知道你小子一天想着玩儿!”

黄少天委屈道:“师叔啊难得出一次远门,这都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了,您可得准我好好玩一场!好师叔!!”

方世镜扶额:“咱们蓝溪阁坐落在十万大山之中,平时确实很少与外界接触,但这一次武林同盟会本就是各家小辈参加,旨在让你们多多交流。沿途可以适当放松,但切记不要误了时间。文州,少天,还是那句,路上千万小心。”

喻文州颔首:“明白了师叔。”

黄少天一巴掌拍上喻文州的背,道:“明白了师叔!有喻师兄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是吧!”说着朝喻文州抬了抬下巴。

“就知道依靠你师兄!”方世镜的大手糊上黄少天后脑勺,黄少天蹭一下绕过方世镜,拉着喻文州就跑:“再见啦师叔,等我们在同盟会上给你增光添彩!”

方世镜撕心裂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就一张脸!”

二人一路冲到门口,牵过准备好的马便一骑绝尘。

跑出一段路后,黄少天腾出一只手摸摸自己后脑勺,道:“又挨了师叔一个爆栗,他老人家这力道真是越来越大了。我后脑勺原来绝对没有这么圆,都是打出来的。”

喻文州拽着马往黄少天这边凑了凑:“没事的少天,从身后看不出后脑勺轮廓,你的帅气依旧如初。”

黄少天气结:“我当然知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明明也跟我一起计划了那么多娱乐项目,结果就知道在师叔面前装乖。”

喻文州一脸理所当然:“我们两个人要是都不靠谱,你觉得师叔还可能让我们一起出门吗。”

黄少天叹了一口气:“也是。可是为什么一直就是你演这个冷静沉着静如处子的角色,我就只能装疯卖傻呢。”

喻文州疑惑的转头:“少天你忘了吗,小时候我救了被野猫扒掉裤子吓得又哭又喊的你——”

“啊啊啊喂喂喂!说好的这事不准说的啊,再说一个字绝交没商量!”

“好。”喻文州笑道。“反正就是这么件事,然后你对如天神降临的我五体投地,从此过上了当我小跟班的日子。”

黄少天满脸黑线:“你敢再扯一点吗?当时明明是你威逼利诱。”

喻文州耸肩:“野猫——”

黄少天连忙打断:“诶诶壮士,壮士,我错了,我记起来了,别让我再回忆了,我想死。”

“总之这一个月,我们互帮互助好好上路,少天。”喻文州朝黄少天笑,眼睛眯成一条缝,然后转头伸手一甩缰绳,冲了出去。

“知道啦。跑那么快,待会你又要喘了。”黄少天嘟囔着,甩缰绳追了过去。



半月后,镇上庙会。

“文州文州!我想要那个面具!”

“文州文州!你看那个吹糖人的师傅好厉害啊!我想吃那个糖人!”

“文州文州!走走走走我们一起冲进去看舞狮啊啊啊!”

喻文州被黄少天拉来拉去,觉得有点头晕:“少天,这里空气好混浊,我去外圈等你。”

黄少天不敢相信,使劲吸了吸鼻子:“没有啊哪里混浊了,是不是大娘身上的胭脂味熏到你了?没事我们再往里面走一点,你看到舞狮就不会觉得混浊了!”

喻文州嘴角勉强扯起一点笑:“太挤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被别人碰。”

黄少天死死抓着喻文州的手出了一点汗,他还想挽留一下喻文州:“可是,我们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他直直地对上他的眼,目光中满是清亮。“我们从来没有看过舞狮,我想和你一起看。”

喻文州叹了口气,谁能拒绝一个这样直率的黄少天。

“好吧。”喻文州想了想道。“那我们看完了就直接回客栈吧,今天逛了一整天了。”

“好师兄!”黄少天欢呼道,然后带着喻文州继续往里层钻。

这镇子虽小,一年一度的庙会却办的盛大。周边村镇的人齐聚,人流是平常的好几倍,把不甚宽阔的街巷挤得满满当当。舞龙舞狮和杂耍卖艺在街上随处可见,小吃摊更是散落遍地。铜锣鼓声带着所有人的欢声笑语,从地上的每一个角落直冲云霄。喻文州和黄少天原来很少下山,即使下山也不过在附近晃荡,何尝见过这番热闹景象。喻文州虽然表面上依旧淡然,但实际内心也是雀跃不已。黄少天就更甚,整个人像爆炸一般,从中午就带着喻文州四处乱窜,立志要吃遍各个摊点的小吃。

这一次逛庙会虽原本是二人计划之中的一个行程,但实在是激动冲昏了头脑,一天下来大手大脚地支出了很多额外花销,而且大部分都是买了吃的和好看却没实际用途的小玩意儿。喻文州在慢悠悠走回客栈的路上,冷静地想了想,顿时决定下半个月要告诫黄少天好好赶路少作妖。

“两位公子。”一个小姑娘从人群中挤出来,怯生生地站到他们面前,手上举着一扎五彩斑斓的纸风车。“要风车么?这都是我和我阿娘亲手做的,特别牢,这里还钉了小铃铛,风一吹可好听啦。”

黄少天弯腰对着她手上的风车吹了一口气,铃铛随着叶片转动发出叮当响声。黄少天从一堆风车里挑出一个淡蓝色的,笑道:“确实好听。”

喻文州蹲下去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往她手里塞了一点碎银:“这个哥哥手里的风车我们买啦。天也黑了,你拿着钱去买点糖吃,然后赶紧回家吧,别让阿娘担心。”

小姑娘开心地点了点头:“谢谢公子。”然后转身一路小跑离开了,手里的纸风车随着她的跑动哗啦啦地转,铃铛相互碰撞,声音在嘈杂的人群中撞出一条小路。

黄少天看着小姑娘的背影,手上继续拨着风车叶片:“不愧是喻师兄,真是暖到心窝窝里了。”

喻文州站起来理了理衣服,道:“少贫。少天,我们也赶紧回客栈休息。”

“回回回。诶不过我看那边有卖大烟花,我想去买两个大烟花带回客栈,晚上正好可以放。”

喻文州听闻皱了皱眉:“大烟花......少天,我们今天买了很多东西,这些钱两不省着点可能撑不下去。”

“啊。”黄少天的脸顿时皱成一团。“可是难得来一次庙会。”

喻文州不为所动道:“庙会上的小玩意儿你兜里装得还不够多吗。到时候带回蓝溪阁又闲置不碰落灰。”

黄少天赌气一般地把刚买的风车往喻文州脸上怼:“装什么装师叔不在别的师兄弟也不在!你明明自己也很感兴趣,看舞狮的时候你说累最后我带你进去你还不是看得两眼放光津津有味,就我们两个人——”

喻文州一把抓住黄少天手腕,面无表情:“少天。”

黄少天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喻文州是有点不高兴了。

二人一路无言,走回客栈后各自回房,竟也没有一丝交流。黄少天知喻文州虽对庙会感到新奇,但实则本性喜静,这一天被自己拉来扯去,心里定有一丝烦躁。何况今日确实吃了很多也买了很多,身上钱两怕是真的见肘。黄少天躺在床上翻滚了一会儿,拿起纸风车,推门出去准备跟喻文州道个歉。以前吵架他总让着我,何况今天还这么高兴。黄少天心想。

喻文州的房间就在黄少天房间的正对面,两个房中间夹着一个小院子。黄少天刚推门出去,看见喻文州房里的灯忽地一下就灭了。

黄少天:“......”

好久不见的冷战模式,大兄弟你这也太闷骚了!黄少天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

虽说喻文州平时表现得淡然懂礼,但淡然是因为他认为那些东西对他不重要,而在自己真正在意的方面,喻文州其实是有执着的一套原则。

他们的师父魏琛是一个不喜拘束爱好云游的高人,时常放着蓝溪阁给方世镜管理,自己出去玩上一两年再回来,但每次回来必定会带各种各样新奇的东西,引得阁内众人连连惊叹。曾有一次魏琛从外边给他们带了从未见过的糕点。当时喻文州在练剑,黄少天一口应下帮忙把他那份送过去,但在半路上实在忍不住馋啃了几口,结果发现比自己方才吃的那份好吃太多,于是一顿猛啃,把喻文州那份吃了一半才惊觉自己下嘴太重。颤颤巍巍过去给喻文州道了歉后,喻文州面无表情接过被啃得七零八落的残渣,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之后几天没跟黄少天说过一句话,看见黄少天转身就走,打出完美空间差,黄少天连招呼都打不上。最后是黄少天连着给他抢了三天饭堂的白斩鸡,再加一通撒泼打滚才结束了那段被当成透明人的时期。

唉,每隔一段时间就来这么一次,有时候完全不懂生气的点在哪啊,你就是这样的师兄。

黄少天心里吐槽归吐槽,还是走了过去,轻轻敲了一下房门,道:“文州,好师兄,今天是我任性了,你说得对,这些小玩意儿我带回去也是落灰。我把今天买的风车插在这个院子里,明天我们早点起来赶路吧,早到也好。”说罢,把风车插在了院子正中间,黄少天便回房歇息了。

第二天,天刚朦胧,黄少天已整装待发,推开一小条门缝观察,准备等喻文州一出来就推门出去以表自己早起的诚意。

果然,过了一会儿,喻文州从房里出来了。黄少天拍拍脸颊,整了整衣领,呼一口气正准备出门,结果看见喻文州左右看看,然后径直走到昨晚插在院子中间的淡蓝色风车前,蹲了下来。

这是什么意思?黄少天一头雾水,一时忘了自己还要出门表诚意的初衷,扒着门缝继续暗中观察。只见喻文州蹲下来后,盯着风车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拨了一下风车叶片,看着风车自己转动。少顷风车停了,他警觉地快速看了看两边,确认没人后又伸手拨弄一下叶片,然后继续盯着。如此重复。

门缝后的黄少天:“......???”

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光看风车转就得到了心理满足?!你明明是非常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黄少天心里在翻江倒海地咆哮,但还是捂着嘴偷笑继续扒门缝。

我还是晚点出去吧。这么可爱的师兄不多见,我一个人知道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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